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美妙正餐,以及可能在进入房间之后,对着粘上了自己爱液的枕头悸动不已的男性员工,黛丽丝也轻轻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瓣,感到那刚刚才吸收过一位男性冒险者的蜜穴又开始变得瘙痒起来,渴望着得到雄性肉棒的抚慰。
终于捱到放学,平常应该写些什么的笔记本上空无一物,而我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,但我仍然装作在座位上整理笔记的样子,实际上在偷偷观察着里芙的方向。
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用来自慰,露露的愧疚和背德感交杂混合,让露露平日对老公的亏欠感化作性欲和快感直冲脑中,这种感觉比和老公的做爱爽了太多,以至于露露想让老公去调教别的女人而自己在旁边看着。
“不行啊,这回的动作比较麻烦,这里怎么搞?”我在顾左右而言他。
安卡向来有用嘴做事后清理的习惯,显然,这数次的事后清理让安卡的技术突飞猛进,这一次更是将节奏牢牢把握,令我完全沉浸在安卡主导的艺术当中难以自持。
我抽出进攻她的手,把洗衣机的定时钮一拧到底,洗衣机便轰轰隆隆地转起来了。